ovaltine酱

石榴丰年 微博同名

【毕廷】纵横(短篇完结)

时装周和莫斯科机场图想出的脑洞

中秋贺礼

军/火/商X卧/底
OOC 私设如山 不上升
对前期脑洞有大改

“大当家,冤枉啊。”

毕雯珺看着跪在脚边的马仔,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头发有些长,左耳扎着耳洞,上面是个口琴状的方形耳饰,很特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帝国剧场唱音乐剧的男一号。他不耐烦地吩咐手下把人嘴堵上,直接扔地下室。脑瓜疼,他看着底下的马仔们也都被愤怒惹红了眼,几次走/私被截,牺牲了不少兄弟,敢情都是这个条/子的线人干的好事。

“罢了罢了,今天就先散会吧。”

“雯珺~”在一边的漂亮男人踮起脚搂着毕雯珺的脖子,亲了亲他右眼角的泪痣,“不要皱眉头了好难看。”

这个漂亮男人是半年前毕雯珺在酒会让认识的舞蹈演员Theo,原以为二人一夜风流就是常见的露水情缘罢了,没想毕雯珺倒是上了心,走哪都带着这个Theo,甚至叫大家统一改口叫Theo少爷。不过这个Theo少爷也是个能人,大当家那个间歇性头痛的毛病,晚上睡不了什么安稳觉,熏香药物都不管用,和他一夜快活后居然安睡到天亮,也把前来寻他的手下搞得又惊又喜。

毕雯珺没有回Theo的话,左手抚上他的后腰,霸道的侵占着美人的口腔吞下那些废话,Theo嘴角含笑扯过毕雯珺的领带,加深两人的吻。

一吻结束,Theo轻轻将毕雯珺推在老板椅上,自己主动跨坐在男人腿上,刚想解开男人衣领,后脑勺却被一个坚硬的固体抵住。

这个是。。。手枪!

眼前的毕雯珺冷哼一声,没枪的那只手倒是把Theo往自己怀里环的更紧一些:“我该怎么报答你~啊,Theo少爷。不对,是高级督察朱正廷,朱SIR。”

朱正廷稍愣了一下,反而笑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成王败寇,既然毕先生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毕雯珺感觉自己今天是逃不过间歇性头痛的折磨了,拿枪的手也有些不稳,虽然表面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朱正廷好像也注意到这点,凑近他轻轻帮他揉揉太阳穴。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你说我不在你这头疼的毛病怎么办哦。”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扣下扳机就能让他见阎王。

“你马上离开这里,答应我不再干涉黑白二道的琐事,我就姑且留你一条性命。”头疼有些缓解,嘴上还在逞强。

“毕先生还真是有情人,但是真的当我是只在乎苟活之人吗?我已经是死过一次了,更何况现在的我也不过赖活着罢了。”

“你。。。”敢情这半年来都在自己的保护下苟活。毕雯珺是一个月前才发现朱正廷真实身份的,自己当时虽然愤怒却完全不想解决掉枕边人。三年前的那场爆炸伤到了头,对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集团里的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只有朱正廷来的半年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了些许人情味。

但现在连这些少的可怜的人情味都是假的。

“毕先生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两年前老当家又是怎么死的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朱正廷解开了他的衬衫,手顺着他皮肤纹理一路向下摸索,毕雯珺自是不甘示弱地将手伸进朱正廷的裤腰,松紧带款的牛仔裤少了解皮带的繁琐,真是个人性化的发明。

老当家是毕雯珺的义父,三年前毕雯珺从病床上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毕雯珺也只记得义父告诉他自己是新认的义子,未来集团的继承人,中了条/子的埋伏昏迷了一个月。那次的警匪交战可谓两败俱伤,特警小队全军覆没,集团这里除了老当家和毕雯珺捡回了性命,其余长老也全部丧命于此。老当家赔上了亲儿子,自己也落下来了病根,才致力于培养毕雯珺来做新的继承人。可到底不是亲生儿子,毕雯珺也知道老当家还防着自己,虽是名义上的继承人,但空有头衔,没有实权,还时不时不得不帮老家伙收拾烂摊子,一来二去也起了反心。

老天似乎是眷顾他的。

当毕雯珺苦于自己势力单薄毫无下手之际,老当家在酒会上调戏美人模特不成反倒被推下楼梯,摔了个胫骨骨折。

机会来之不易,毕雯珺一如既往的装着孝子每天在老当家床前端茶送水,跑前跑后,俨然比之前那个不争气的亲儿子更孝顺。

“义父,要不要我帮您擦擦后背。”

“雯珺真是乖孩子啊。”老当家浑然不知这个翻身竟然要了自己的命,马上感到呼吸困难,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

毕雯珺就当没见到他的异常,依旧不疾不徐地帮老当家擦身,末了才按下护士台的按钮。

自然是华佗在世也无法挽救。

“骨折时骨髓腔被破坏,大量骨髓脂滴溢入血肿内,当血肿内压力高于静脉时,脂滴随破裂的静脉窦进入血流,不恰当的搬动时,骨折断端刺破血肿屏障,血液阻塞到肺、脑就会造成相应的栓塞。”朱正廷黏糊糊的语气不像是质问,倒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后的甜品很好吃。

“原来两年前把老当家从楼梯上推下来的模特Austin就是你啊。”毕雯珺索性扔了枪,把头埋进朱正廷颈窝里,“既然你曾经帮过我,现在我放你走也是报答你的人情,咱们两清。”

朱正廷也不排斥他亲昵的肢体接触,像安抚一般摸着毕雯珺的黑发:“雯珺,走之前再让我说个故事吧。”

“我和我的爱人是在警校公选课上认识的。那门是法医课,因为那个马教授人特别好给的平时分很高,课也有趣。”听着朱正廷这棉花糖一般的口吻,毕雯珺冷哼一声,捏了几下朱正廷的屁股表示抗议。

朱正廷见他恼了,把他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抽出来,吻吻他脸颊,继续道:“他比我小一届,比起我这个及格万岁的学长,那家伙是一等一的学霸。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我大三他大二那年暑假,我在学校当地实习扭伤了脚,他不放心从老家飞了过来,都没有陪着父母弟弟一起去旅行。”

“那他真的很爱你,为了你都可以放弃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语气还是闷闷不乐的,像被抢了棒棒糖的小孩子。

“可不是嘛,然后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了他一家空难的消息。他一夜之间成了孤儿,我陪着他守灵,陪着他披麻戴孝,他父母的碑上还刻着我俩的名字。他说这个世上就我一个人陪着他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可是他还不是没有陪着你。”这半年来陪着你的人一直是我啊。

“后来他毕业了,也分配到了我所在的警视厅,我被上级派遣到国外去增补支援国际刑警一年,他因为是新人精英被指派了新案件,就是‘4•6爆炸案’,雯珺你记得吧。”

怎么会不记得,就是这次爆炸案头痛才一直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黑白交锋两边伤亡惨重,警方暂时放弃了对集团的进一步监控,老当家也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开始培养自己这个新继承人,手下的马仔说过,自己原来也就是个小酒保,保护老当家有功才收了当义子。

“他是精英队的成员?不可能!精英队一共就九个人,他们的资料我倒着都能背下来,怎么会不知道哪个是你旧情人!”

“我本来也以为他死了,我也像跟着死了一样,白天拼命的工作来转移视线,晚上就只能一个人在院子里哭。”朱正廷也没有生气,他捏着毕雯珺打了耳洞的左耳垂,小孩性情的玩着耳饰,“可是实际上啊,精英队是十个人,队长早一年前就潜入你们集团了。4•6爆炸后我们只寻到了九个专属徽章,唯独少了他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回国后把所有相关卷宗翻了个底朝天,可到底文职和特警不一样啊,所以两年前我就和上面申请转去卧底。”

“那你现在找到他了吗?”

朱正廷没有给他回答,找到了就只能成全人家天生一对双宿双栖,没找就更惨了,死者为大,自己能跟个死人比吗。毕雯珺脑袋好像疼的比以往更厉害了。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嘛,几颗酒心巧克力都能醉。但是又禁不住馋,他会给我调杯我专属的‘梦境之旅’,别人都不会。”

“九成果汁一成气泡酒,多放点冰块再加上点百香果蜜,有什么稀奇的。”毕雯珺越想越憋屈,连带着头越来越痛。

“精英队每个人都有代号的,而且当时又是一群应届生,没有履历,你们集团掌握的东西也不过冰山一角。我两年前开始做卧底,但毕竟文职出身没什么真功夫,也就只能靠着酒会一条路来接近集团。线人告诉我少当家有谋反的心思,外加那个老色鬼真的很恶心,我就顺手帮了你一把。”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后面为了找到你爱人被迫和我睡了半年委屈你了。”

四目对视,毕雯珺觉得眼前的朱正廷眼睛黑的可怕,像没有星星的黑夜,头疼加重,还昏昏沉沉的。

“我爱人的名字代号是Bevan。”

“咚”一声毕雯珺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慢慢没了意识,头没力地靠在朱正廷肩头,只有鼻子嗅到那股熟悉的体香。

“警方捣毁最大军火走私集团。”神经外科的小护士刚下白班,在休息室吸溜着珍珠奶茶看手机推送的新闻。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手。

“小火柴!还在医院呢!”小护士像只炸毛的猫冲着罪魁祸首吼,可惜毫无杀伤力。

“手术终于结束了好累啊。”罪魁祸首的年轻医生从身后抱住小护士,“这个毕警司真够狠,一卧底就是四年还当上了集团老大,勾践卧薪尝胆都比不上他。”

“我也听我爸讲了,这次就靠着他和一个文职出身的督察就把那个集团人给降住了,特警队进去的时候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要死到临头了。”小护士把奶茶吸管送到医生嘴边,医生也没客气喝了两口。

“我去和他家属打声招呼,等我一起下班。然后我们就去吃串串。”医生给小护士顺毛。

“MRI上看血肿吸收的可以,就看他什么时候醒来了。”医生看着病床上的毕雯珺,各项指标正常,就是还处于昏迷状态。

“谢谢医生了,回去帮我和雯珺向马教授问声好。”

“我会和我爸说的,朱sir和毕sir可都是家父引以为傲的学生。不过朱SIR每天警局医院两头跑太辛苦了,毕SIR身边还有我们医护人员照料,你大可放心。”

“丁处长给我放了短假,我可以一门思心来照顾雯珺。”

“那就好。我先下班了,有情况直接联系夜班的医生护士。”

“好的,辛苦你们了。”

朱正廷送走了医生,神经外科的独立病房条件相当好,陪护的家属还有专门的小床,但朱正廷还是不放心只搬了椅子靠在床边。他戳戳毕雯珺的腮帮子:“大骗子,说好的带我去丹麦呢。”

“毕雯珺,H市警视厅最年轻的高级警司,曾任“大厂行动”特警精英队队长。卧底四年一朝捣毁最大军火走/私集团。据本台前线记者了解。。。。”隔壁房间耳背的老大爷又在拿他那个和他一样风烛残年的破旧收音机听广播,朱正廷听到女主播机械的声音摇了摇,丁处长真应该给媒体部的同僚多加点薪水。

三年前,朱正廷出国当天,毕雯珺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毕雯珺作为特警精英小队的队长潜入走/私集团已经快一年了,他在集团产业的酒吧当酒保,那里也是集团所有交易进行的场所。毕雯珺每晚都能听到不少情报,再私下联系警署采取进一步行动。用真名去卧底是朱正廷给他的建议,人在潜意识里面还是对自己本名更加敏感,何况毕雯珺只是去当酒保,并没有真正融入集团高层。

“今晚的大厂行动你要小心啊。”朱正廷看着恋人瘦了许多的侧脸心疼,“我这还要飞十几个小时,也没法知道你那里的情况。”

“正廷,我求你个事。”

“怎么了?”

“这次的行动说真的我没有十足把握,我在那一年了也没怎么和那群大佬讲过几句话,我也不知道上面想的什么非要现在就行动。”毕雯珺把车停入车库,“成功了最好,不成功送命也罢,就怕失败了还活着。”

卧底被发现后果有多惨朱正廷自然明白。

“我能被选上当队长我也知道,头衔只是幌子,十个人当中就我是孤儿,这种危险的事情当然要我来做。”

“你答应好带我去丹麦领证的,不许说丧气话。”

“如果我能活着出来肯定带你去,只是我怕万一。。。”毕雯珺把朱正廷搂进怀里,“贝贝,把我催眠了吧,让我暂时忘记你,好好去工作。反正你一年就回来帮我解了就好。”

“可是这样太冒险了,万一你头部有受到损伤可能就彻底失去短期记忆了。”

“失忆了再创造回忆嘛。好不好啊,哥~”朱正廷抗拒不了年下恋人的撒娇,就依着他进行了催眠。

等下了飞机,同事的发来消息,警局出了内鬼,大厂行动失败,酒吧里面被人埋了炸药,精英小队全军覆没。

朱正廷觉得天都塌了。

朱正廷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去监狱里看那个内鬼,也是毕雯珺的前任上司。内鬼本是警局里的巾帼英雄,奈何现在她已经变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娘,披头散发,脸上、衣服上都是泥,手铐脚镣把她四肢划出一道道血痕,嘴里大声嚷嚷着:“钱,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小伙子你有钱吗?”疯女人见朱正廷来了,冲着他大呼小叫。

“你就真的这么缺钱吗?”朱正廷对上女人那混浊不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当晚那疯子便自杀了,死相惨烈,以头抢地,硬是把自己撞死的。

丁处长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把朱正廷逮到办公室教育了:“朱督察,不许再有第二次。”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有啊,我们没有发现毕警官的专属徽章。”

“那又是什么?”

“我给他们每个人都配置了不同的专属徽章,只有我和他们自己本人知道的那种”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殉职时核对身份用的,“小毕那个是个口琴。但是现场取证只找到了九个。”

口琴!朱正廷想到毕雯珺曾经对着一个口琴形状的玩意发呆,自己就把他改成了耳饰,一直戴在毕雯珺的左耳。

“更蹊跷的是,线人说那个老当家新收了义子想要培养成继承人,那个义子似乎原先是酒保。”

难道说。。。

“丁处长,麻烦您把我调到缉私科当卧底吧,我想知道雯珺的下落。”

刚煮好皮蛋瘦肉粥顺滑软糯,生煎包的底炸的金黄酥脆,煮鸡蛋对半切开和新鲜的生菜番茄用果醋拌个沙拉。朱正廷看着一桌丰盛的早餐沾沾自喜,接下来就是去卧室叫醒某人的艰巨任务。

“雯珺,起床了,你怎么还不起啊,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做了好久呢。”

毕雯珺揉揉惺忪的睡眼,一把把朱正廷又拉上床,翻身把人压倒:“贝贝我们接着睡。”

“你给我起来,早饭要冷了。”朱正廷一击断掌掌拍在毕雯珺肩膀上,“你不饿我还饿呢。”

嗯?贝贝饿了啊。毕雯珺懵懵地坐起来找随意套上居家服,乖乖坐到饭厅里吃早饭。

“好吃吗?”

“贝贝做的都好吃。”

其实毕雯珺失忆的那段时间两个人也有单独吃饭的经历,但朱正廷单方面认为那种关系与其说是情人,倒不如说是总裁和他包养的金丝雀,自己始终在一个被动状态。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朱正廷漫不经心的拿着小匙搅着速溶咖啡,“你当时到底怎么博得那个老头子的信任的。”

“就这?”毕雯珺摸了摸后颈,“我自己也想不通。可能是爆炸的时候我拿他儿子当肉盾被他以为是在保护他儿子吧。”

毕雯珺你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诶!朱正廷又不好直接冲毕雯珺甩脾气,拿筷子戳着生煎包的皮忿忿地发泄不满。

“我还没问你呢,当时为什么在酒会上cos成玛丽莲梦露啊,以后除非和我单独在一起,否则不许穿成这样。这是上级的命令!”今天的醋碟倒的有些多啊,一股子占有欲的酸臭味。

“Yes,sir~”朱正廷把最后一个生煎包夹到毕雯珺碗里,“我不就是想让你能快点看到我嘛。之前你说回忆没了就创造新的,我就想看看你失忆了还会不会喜欢我,结果还自己吃自己的醋,真是可爱呢。话说毕长官今天有什么计划?”

“吃完饭去丁处长那里报个到让上头把假批下来,下午有和小马医生之前约的复诊,顺便去趟超市。”

“菜我昨天在外卖上订好了啊,剩了不少,零食之类的姐姐之前送来的还没吃完呢,暂时不需要去啊。”

“家里套子过期了。”

。。。。。。

卧室里一股浓烈的石楠花气息,朱正廷慵懒地靠在毕雯珺肩头一根一根地咬着巧克力味的pocky。

“贝贝,丁处长之前给你放的假还有几天?”

“还有一个礼拜,怎么突然问这个?”

“机票我订好了,明天晚上六点半的飞机,去哥本哈根。”男人放大的帅脸狡黠的笑着,咬住pocky的另一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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